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心得]如果梵谷不憂鬱

這是小組疾病歷程體驗報告的一部分,算是要對報告主題的疾病先有些認識。在搖晃的自強和頭痛流鼻涕包夾之下,我真的......


要向嘴砲致敬,雖然我已經快要看不懂自己在寫甚麼了(昏)


《如果梵谷不憂鬱》 彼得˙克拉瑪

  回顧歷史,偉大的畫家、詩人、劇作家,帶點淡淡憂鬱的氣質,風靡了數個世紀的藝術靈魂──然而,「憂鬱就是藝術和天才的必要條件嗎?沒有憂鬱症,是不是就沒有梵谷的大師之作?」一如書名開門見山的問題:如果梵谷不憂鬱,又如果,十九世紀有「百憂解(prozac,一種抗憂鬱藥)」,歷史會重寫嗎?作者彼得˙克拉瑪醫師綜合了科學界的研究成果、本身的醫療經驗、更援引古往今來受憂鬱症所苦的人們為例,深入淺出的與讀者分享憂鬱症的迷信與真相。


  「我們說憂鬱症是疾病,但這是否表示我們有心像根除天花一樣根除憂鬱症,讓人類永遠不必為憂鬱症所苦?」多諷刺的問題,作者花了相當大的篇幅說明天才的創造力來自生命的苦難淬鍊,而與憂鬱症無關。以社會的觀感而言,憂鬱症是一種人性的耽溺,帶點敏感的美麗;站在醫療人員立場,只要是疾病就該被根除,我想回歸原則,這一點對於現在的我們而言是無庸置疑的!看看現在的社會新聞,層出不窮的人倫悲劇,有太多浮現了憂鬱症的影子,我們還能為憂鬱症辯護嗎?所有的醫學倫理,無非圍繞著一個事實:拯救,無論是傷病、生命、或是心理。我想憂鬱不是細膩的要件,坦誠的心情更能認識自己,人人都可以「為賦新詞強說愁」,多愁善感不必要是憂鬱症,差別在於個人經歷罷了。如果一定要將憂鬱與唯美連結,我只能說這樣的美,太病態。我不太能夠描述這本書給我的感動為何,而重要的是醫療與社會間的互動帶給我的省思──憂鬱症的破壞力我們有目共睹,更多的關注、關懷,都將是杜絕憂鬱症應有的態度。

2010年11月7日 星期日

[心得]11/4女醫師生涯

11/4成大醫院 徐慧萍醫師&康琳醫師
 
  乍看到醫學生涯課表時,「女醫師生涯」這堂課便吸引了我的目光。儘管在講求性別平等的時代,老一輩的人眼中,「醫師」仍與「女醫師」是截然不同的看待…..時常,長輩們向街坊鄰里誇耀著一個考上醫學系的小孩,那個冠在醫師之前的「女」字聽起來莫名冗贅。女醫師生涯這堂課,或許會和我們談談身為女性的理想與現實吧,我滿心期待。

  醫龍、實習醫生,醫療影劇裡神化了的外科醫師無疑是許多人的憧憬,而我正嚮往著手術檯前那雙銳利的眼與俐落手腕──外科,儘管INTERN的學長姐形容為地獄般的辛苦麻煩,對我而言卻是堅定的目標。來自成大醫院一般外科的徐慧萍醫師一開頭便問:「為什麼來讀醫學系?」這個古老的面試問題百問不厭,然而在全班大多數人以熱情的「對於醫療服務有抱負、想要服務民眾」回應之後,徐醫師竟回答她是被父母逼著念醫學系的……當下我有點錯愕,或許這個回答才是誠實的大多數,然而我不禁好奇,究竟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在一個自己並不熱愛的領域鑽研。接著,一連串輕鬆有趣的PPT說明了一般人對於女性醫師的誤解,還有執醫過程中會遇到的困境與應對,男性醫師是權威的刻板印象其實給了女性醫師在職場上很大的壓力。徐醫師講話很風趣,整堂課笑料不斷,但令我覺得弔詭的除了徐醫師毫不隱諱地說自己並不想念醫學系,還有不斷的強調「男性權威不可翻越」等觀念,她提到法蘭西絲‧康利教授所著《不與男孩同一國》中的一段「直到現在,大家還是認為『女人不像男人那麼棒』,所以女人比較適合當第一線醫師,不配成為外科醫師或其他專科醫師」卻一再表示女生想為醫師要有無法超越男性權威的覺悟,也許我們還太天真、不夠世故所以不懂嗎?男同學們也提出了這個問題,是否兩性之間的刻板落差真的無法平衡?徐醫師的回答是那麼篤定的否決著實令我難以置信,甚至帶點失望。在生命倫理課堂上,護理系的陳清惠教授呼籲我們不要忽略「內外兒婦」四科的醫生荒;和學長姐聊天時,對外科的期待換來一句「如果想走外科,現在就可以開始打混了」;徐醫師說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走外科,……然而我相信,我的夢想並不因此動搖。

  另一位同樣是外科系統的、婦產科的康琳醫師似乎有著和徐醫師相同的見解,雖然口氣委婉得多。「無論是男醫師還是女醫師,成為一位好醫師才是最重要的。」性別是天生,無關性別的努力是我一直深信不疑的。兩節課下來,兩位醫師的確教給我們,不論是男生女生,關於醫學生涯的成長與蛻變,但我的反省竟來自質疑。

2010年11月4日 星期四

[心得]10/14由報導與時事看醫生的社會責任

10/14成大醫院 李伯璋醫師˙由報導與時事看醫師的社會責任

  「醫師對於社會的責任是甚麼?」──開門見山的問題,在醫師漫長的養成裡,除了教會一個醫學生如何利用專業救人,在廣泛複雜的專業科目來到之前,醫學人文的議題不斷建設我們成為一個好醫生的心理素質。醫生是社會大眾普遍認同的高知識分子,很多時候學歷常錯誤的與道德畫上等號,然而我認為這並不無道理:作為醫者,本應秉持救人愛人的情操奉獻,若帶著功利思想投入醫業,一來受病痛折磨的人們得不到仁慈對待,二來這也並不是賺大錢的最佳選擇。

  早在開學不久的生命倫理課程病友分享的故事中聽過李伯璋醫師的大名,對於器官捐贈推行不遺餘力的李伯璋醫師,即以近年來引發各界廣泛討論的器官捐贈議題開啟我們一連串的探討。器官捐贈牽涉到各個層面的省思:民間習俗希望人死後保留全屍的觀念根深柢固造成推動器捐的困難;醫療本來為了救人,然而健保費率的問題導致醫生不得不向「錢」看齊……然而以腎臟移植專業聞名的李醫師視其為一生志業,「從零開始,做好做壞都是你的!」一句充滿魄力的話道出了從事醫業的熱情。我想不論是從醫還是做任何工作,建立根基的事本來就吃力,往後要負的責任更需要成熟圓融的心境,有這樣的覺悟正表示投身醫療的堅毅!一直到下課後,筆記本上的這句話彷彿鮮明過其他,或許往後它也將不斷提醒我工作與待人處事的態度吧!

  我十分贊同捐贈器官遺愛人間的作法,然而器捐來源的短缺衍生了許多爭議性的行為:強奪死囚器官、來不及宣告死亡就被取走器官的傷患,在大愛傳遞的同時,移植手術的醫生面對的是一個尚未定義的死亡以及與時間賽跑的需求,我思索著:如果我是手術台前執刀的醫生……然而我現在無法想像我將如何應對!薪傳生命的美好之前,社會責任的重擔須被扛起,但願我將能夠獨當一面,篤定且毫不猶豫。

  課程的最後,李醫師以一貫的簡潔風格對我們說:「做醫生,不要怕挑戰」行醫之路上,甚至是人生之路上,我都想要身體力行這句話,是期許,亦是決心。

**事實上,我真的不知道這堂課的重點在哪,第一段是在解釋題目,但「由報導與時事看醫生的社會責任」其實在課堂上提都沒提。